翁城,我们来了!但见此地:山川秀媚,土地肥沃,民风淳厚,人物磊落……我们行走,我们看见,我们阅读,我们感受,我们沉默,我们呼唤,我们耕作,我们收获。行走美丽中国,助力乡村振兴。即日起,本院特推出“翁城日记”,用志其事,以壮我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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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年8月26日 星期六 广州
今天,和罗一平先生通电话。一接通微信电话,他就说,你们在翁城的行动他非常关注,觉得我们做得很有意思。我邀请他在有空的时候去翁城走走。现在正在构思翁城美术馆的建设事宜,想必他会有非常好的建议。他非常愉快地答应了下来。有了罗先生的指导,翁城美术馆的建设,会朝着更具品味、内涵,更专业的方向发展。
今天在家里读中山大学哲学系副教授马永康先生校注的《格致新机》《格致新法》。两本书都是英国人培根写的,由清朝人沈毓桂用文言文译出。前现代的中国人来用文言文来翻译西方的学术著作,蛮有意思。康有为关于现代宇宙学知识的一本书《诸天讲》,也是用文言文来写的,读起来也是非常有陌生感,绝对有别于白话文写成的科学著作的阅读体验。文言文的优势是什么?其中之一,是营造一种语境,堂皇的、庄严的、威猛的阅读语境。西方学术和中华传统,马上产生了极有趣的,甚至有点骇人的关联。这是用中国传统思维去切入西方文明的非常便捷的门径。自然,这是不容易的事情。因为可能翻译的人对文本也是糊里糊涂的。马永康先生也谈了这个问题,说这两本书由慕维廉口授,沈毓桂笔录。沈毓桂是《万国公报》的主笔,文笔还不错的。估计是慕维廉解释得不清晰。慕是非常强势的人。马先生说,真的要读培根的著作,还是要读《新工具》。自然是白话文翻译的。但我以为阅读好的文言文翻译的西方著作,或可更好地体验一把何为“古今中外融为一炉”。钱钟书先生的《管锥编》就是经典一例。文言文表达的有效性和准确性,差强人意。只不过是有这种表达能力的人是越来越少。这不是文言文的问题,而是现代人的问题。
曾经和陈德道探讨过有没有可能把翁城打造成中国的文言文小镇?当时我们对翁城的一个文化定位,就是“中国最淡雅小镇”。翁城的历史文化遗存很丰富,农耕文明遗存很丰厚,所以,用文言文来对翁城的一些人、事、物进行整理和推介,我觉得是极恰当的,说不定比白话文要有效得多。
撰文/张演钦
编辑/王绮彤
审校/赵旭虹
核发/张演钦
来源 | 金羊网
责编 | 王绮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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